嘘——

兀兀穷年

Cafun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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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又开始下雪了,又大雪封路。
我心痛。
有很多借梗。
提一下好了,这里面没有三角恋有也是妄想,除了冬巡组全员友情,有的话是大家说着玩的。







反正到了中午的时候,包括食堂打饭的大妈和门口看门的老黄狗都听说了法斯法菲莱特和她老师脱单的消息。
所以说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啊更何况这个盛产单身美女的公司这都多少年了好不容易才出了这么一个恩爱狗——


——而且一搞就搞走了所有人最喜欢的那个存在。
是了老师的魅力就是这么大。


法斯和安库特并肩走去公司食堂的时候一直在打喷嚏。


“生病了?”
“不,也许谁想我了。”
“那真是真爱。”
“我宁愿和纸片人孤独一生,当然,帅气的纸片人。”




她觉得不大对劲。
比如今天她吃饭的时候旁边除了安特库以外一个人、不,就连一条狗的没有,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食堂大妈今天完美避开了所有肉块肉丁给她挖了一碗的白菜根。
“你们伙食真好。”这是有一碗肉的安特库。
“不我还是觉得你们的食堂大爷更好一点。”法斯认真的开始考虑她能不能到安特库碗里偷菜的问题。
“你不是嫌弃他放盐多吗?”安特库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把自己的碗向她的方向递了递。
“总比吃白菜根强。”她心安理得的夹菜,喝了口稀粥,就当减肥了,她安慰自己。




但随后她发觉事情更不简单了,她无论走到哪里背后都有一股目光,是了,一股。
但她回头的时候就是什么都没有,聊天的双子吃瓜的波尔茨星星眼星星头发的戴雅拿着刀的露琪尔脸煞白的翡翠。
对啊没毛病啊。
真没毛病。


她觉得一定是因为这群家伙太久没有见过办公室出现其他男性生物的原因了,她痛心疾首并且决定申请下个季度给她们进一批优质小鲜肉。
长得帅有钱小太阳性格的那种。
是了法斯法菲莱特同学内心的男神配置就是如此,不对你还是想满足自己的花痴吧!真叫人脸扁。




她问安特库有没有感觉到一股杀气。
安特库盯着电脑屏幕瞅了她一眼摇摇头就回去了,然后又转头来了一句好好工作。
她立马就把头转回去了,她早上的时候为了证明自己已经今时不同往日在周围人惊异的目光中接了一堆工作,虽然确实能做到但数量那么多确实是自己挖个坑往里跳找死的节奏。
她摇摇头,握紧拳头给自己打气,随后把自己埋进文件夹里,暂时不去想身后的那些事。
然后就错过了得知实情和解释的机会。




理所当然的下班时间没能做完,毕竟她自顾自揽来的活儿实在是太多了。安特库转了一圈手里的车钥匙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法斯从厚厚的文件夹里抬起头来


“不你不用等我啦,我再做几个我就会自己回去的。”
“真的没问题?”
“放心吧放心吧以前做不完也经常是很没办法的只好留下来做完才走,哎不过这次我可不是因为完不成自己的任务哦。”


法斯法菲莱特听着安特库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的声音逐渐远去,安特库的鞋跟与地面触碰发出的声音总比自己好听,这可真叫人嫉妒。她听着那声音停了下来,她挥挥手头都不扭一下。
随后那声音就愈来愈小了。
她叹口气,又把自己埋到文件里去。




安特库洗完碗的时候法斯回来了。
他用纸巾把手擦干净看了眼墙上的表,晚了两个小时,他看向跪坐着换鞋的法斯法菲莱特,她手旁边除了一些惯例要带的之外居然还有两盒曲奇。
他啧了一声跑去看电视,换好鞋的法斯抱着饼干也凑了过去。
他们开始唠嗑,这种时候就是要唠嗑嘛!


“啊路上回来的时候看到超市在做活动,没忍住进去看了几眼。”
“营销员说这是新口味的曲奇,很好吃,就也没忍住。”
“这里变化好快,路上看到一家新开的成人用品店,还是二十四小时无人贩卖的。”


“然后你没忍住?”
“不这个忍住了!”


法斯开始指责安特库的恶趣味,并说一定是安特库想进去看看才会这么说的,这么一来让安特库有些招架不住而脸发红了最终败下阵来。久违的胜利让法斯有些得意忘形甚至飘飘然起来了,她跑去拿自己的曲奇打算庆祝一下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的曲奇被丢在了哪里,随后她想起自己方才是和曲奇一起在沙发上的,于是她又跑回去找她的曲奇。


然后就看到安特库吃剩的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这时候正在安特库的手上,安特库看看曲奇,又看看她。


“安特库~”
关于这个波浪号的语气请自动脑补甜腻腻的撒娇模样,啊应该挺可爱的,就是有那么一点吓人。
安特库的手抖了抖。
随后他在对面人期盼的目光中毅然决然的把最后一个吃了下去。


“分手!”




安特库听了她的话慢悠悠的从背后拿出另一包曲奇来,法斯当机立断就伸手抓住向自己这边拉,安特库恐怕也是没料到她动作速度有那么快居然就真被她抢了去,她心里还没来得及得意就预感到大事不妙。
用力过度结果导致身体失了平衡,她不受控制的向后倒下。
这下是真的得去见庸医啦。
她如此想到心里已经做好了明天被露琪尔数落半小时的准备,行啦行啦法斯法菲莱特你就知足吧,露琪尔已经厌倦你了要知道她原来能数落你一小时而现在都只有半小时了——


不,完全开心不起来啊。
她闭上眼睛打算心里数个三二一顺便哀悼自己的银行卡余额,随后她的手被拉住了,一股凉意刺激她睁开眼睛,安特库抓住了她的手并把她向自己的方向拉去。
她失重般的身体前倾就像要摔到对面人身上似的,她忙用另一只手寻找支撑点,最后她的一只手落在沙发上微微下陷支撑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被安特库抓着举高。她虽然做了应急措施但仍旧是几乎整个人都要靠到安特库身上去了,她有些吃惊的脸正对着安特库,她从对面人漂亮的眼睛里看到此刻狼狈的自己。
好的沙发咚。
她手里的曲奇松开掉到地上。
这唤回了她的神智,她忙起身挣脱开安特库的手蹲下去捡她的曲奇,地毯毛茸茸的手感很好,她手碰着地毯反倒想起与安特库手接触时的感觉。
冰凉却又柔和。
她觉得自己恐怕有点问题了。
她扶着茶几站起,安特库一直盯着她,或许是因为她动作缓慢的缘故,就像是慢镜头回放,她呆了一下转头


“你给我留饭了没有?”
“锅都洗了。”
“分手!”


安特库还是很有良心的给她留了一碗米饭,法斯就着曲奇边吃边和安特库聊天,成啦又恢复到一开始的样子了这样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啊说好的来一场巨大的改变呢?
这种情况下就暂时闭嘴吧。


法斯没提到关于加班的内容,安特库也不去问她,法斯法菲莱特是个聪明的孩子,一直都是。
前面提到过,法斯的家里有一只挂钟。
啊这奇怪的量词就请先别在意那么多,法斯说着说着就突然把目光转向它来,她想了一会儿说那钟像树枝。
随后她瘫倒在沙发上。


“你不如说它像鹦鹉好了。”
“安特库你真明白我。”


虽然法斯法菲莱特不说,但是安特库是能够想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的,毕竟他虽然至今都不晓得她究竟是从哪里给他找回来这么个鹦鹉,据那时候的法斯说是在河边漫步的时候碰到的,但问题是


他们那里没有河啊。



值得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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